今天來了兩批各兩個人到Pete’s fish Farm,所以總共是四個人。也真巧,Shoko一走就來了四個人。下午來的是Laura和Mattiers(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拼,瑞典名字),Laura來自芬蘭、Matt(他說這樣叫簡單點)來自瑞典。Matt搭Laura的便車,一起從墨爾本旅行到柏斯,也是三天前才認識的。Matt來澳洲已經五個月了,但都還沒打過工,真是財力雄厚或者是省錢有方。Laura來的比較久一點,中間還回過芬蘭兩個月。Kaye一開始跟他們講我是泰國人,西方人真的Taiwan、Thailand傻傻分不清楚,Laura和Matt很疑惑,他們覺得我不像東南亞人。Laura知道我是台灣人後,跑來問我廣東話和中文的關係,然後還問起中共和台灣的關係,一路從國共內戰講到退出聯合國,感覺像在上歷史課一樣。晚上來了Oliver和Sebastien,兩個從加拿大魁北克來的人,要跟我們一起去工作。Oliver戴個眼鏡,文質彬彬的,Oliver這名字感覺就是個憨厚大男孩的感覺,可是她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卻是「可以帶女生回來過夜嗎?」囧….至於Sebastien,第一眼見到他我以為他喝過酒,結果隔天看到他….還是看起來像喝醉酒,有人用看起來像喝醉來形容人的長相嗎?但是天地良心,我可是很誠懇的認為他長得像喝醉,我的腦子裡找不到其他更貼切的形容詞了。我跟Oliver和Sebastien說我是從台灣來,為了怕又有人誤會是泰國,所以多加了在中國旁邊來形容台灣。但是他卻回我”But you’re independent. You aren’t a part of
結果….一個晚上來了三個男生,我的房間瞬間就人氣滿滿。不過也很奇怪,Tine是挪威人、Matt是瑞典、Laura是芬蘭、Oliver和Sebastien是加拿大人、Airi是北海道來的,怎麼我碰到的人都是從很冷的地方過來的…..我下次會碰到冰島或俄羅斯人嗎?北極周遭的國家我幾乎都碰過了。不過Matt和Laura已經適應這邊氣候,變得比我還怕冷....哈哈。至於Oliver….他說他們那邊最冷有零下30度,我想要他們比我還怕冷似乎有點困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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